Monthly Archives: February 2009

可爱的宝宝

    第一次用奶瓶喂小孩子喝水,感觉很神奇。小宝很用力很认真很使劲吸吮着奶嘴,清澈漂亮的大眼睛闪闪的看着我,可爱极了!逗的我一直傻笑。   今天陪小宝玩儿的很开心,拉近了我们的距离。我给他举高高,和他一起把报纸满天扔,喂他吃梨,跟他一起看烟花,教他拼图,和他打球。。。度过了愉快的一天。与小宝宝亲香香后,他喝着奶睡着了。养个孩子,很辛苦,很幸福~~   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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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福像什么

    “幸福就像是玻璃球,跌在地上会变成很多碎片,无论你怎么努力,都捡不完;但只要你努力了,怎么都会捡到一点。” 还愿不愿意努力去捡,是问题关键所在。     妈说我的手怎么那么白,几乎没有了血色,比脸还白,为什么? 手白有用吗?好好保养是问题关键所在。 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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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你愿意

  家里养了一小缸金鱼。闲时无聊看着它们自由畅游,可是再自由,也只限鱼缸那小小一方天地。10条鱼,没有为伴,不仅如此,还发现在它们开始轮流抑郁着。总有一条鱼喜欢面壁着一动不动。思过么?回想上辈子的人情世故么?奈何桥没走?孟婆汤没喝?这辈子不得已转世做鱼?   开始的时候,我还会轻轻的敲打一下缸壁,让它游起来。可是一不注意,它又开始玩儿静态艺术,仿佛天下众鱼皆醒我独醉。好吧!随便你吧,只要你愿意~   我家的鱼有抑郁症,大概它们不想做困兽,它们想获得真正的自由不换金身!可是鱼儿啊~你没有肺,你离不开水。插上翅膀,各自远扬?祝你们下辈子实现! 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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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要我相信

  这篇文章不是我写的,是我在天涯上看到的。身边负面的影响越来越多,还要不要相信这世上还有真情存在?   今天离婚,你得抱我出家门          妻说,是你将我抱进家门的,要离婚了,你再将我抱出这个家门吧。       与妻结婚的时候,我是将她抱过来的。那时我们住的是那种一家一户的平房,婚车在门前停下来的时候,一伙朋友撺纵着我,将她从车上抱下来,于是,在一片叫好声中,我抱起了她一直走到典礼的地方。那时的妻是丰盈而成熟的娇羞女孩,我是健壮快乐的新婚男人。      这是十年前的一幕。      以后的日子就像是流水一样过去,要孩子,下海,经商,婚姻中的熟视无睹渐渐出现在我们之间。钱一点点地往上涨,但感情却一点点地平下去,妻在一家行政机构做公务员,每天我们同时上班,也几乎同时下班,孩子在寄宿学校上学。      在别人看来,生活似乎是无懈可击的幸福。但越是这种平静的幸福,便越容易有突然变化的机率。       我有了她。当生活像水一样乏味而又无处不在,哪怕一种再简单的饮料,也会让人觉得是一种真正的享受。       她就是露儿。       天气很好,我站在宽大的露台上,露儿伸了双臂,将我从后面紧紧抱住。我的心再一次被她感情包围,几乎让我无法呼吸。这是我为露儿买的房子。      露儿对我说,像你这样的男人,是最吸引女孩子的眼球的。我忽然想起了妻,刚刚结婚的时候,她似乎说过一句,像你这样的男人,一旦成功之后,是最吸引女孩子的眼球的。想起妻的聪明,心里微微地打上了一个结,我清楚地意识到,自己对不起她,但却欲罢不能。       我推开露儿的手,说你自己看着买些家具吧,公司今天还有事。露儿分明地不高兴起来,毕竟,今天说好了要带她去买家具的。关于离婚的那个可能,已经在我的心里愈来愈大起来,原本觉得是不太可能的事情,竟然渐渐地能在心里想像成可能。       只是,我不知道如何对妻子开口,因为我知道,开口了之后必然要伤害她的。妻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,她依旧忙忙碌碌地在厨房里准备晚上的饭菜,我依旧打开电视,坐在那里,看新闻,饭菜很快上桌,吃饭,然后两个人在一起看电视,或是一个人坐在电脑前发会儿呆。想像露儿的身体,成了我自娱的方式。       试着对妻说,如果我们离婚,你说会怎样?妻白了我一眼,没有说话,似乎这种生活离她很远。我无法想象,一旦我说出口时,妻的表现和想法。      妻去公司找我时,露儿刚从我办公室里出来。公司里的人的眼光是藏不住事情的,在几乎所有人都以同情的目光和那种掩饰的语言说话的时候,妻终于感觉出了什么。她依旧对着我的所有下属以自己的身份微笑着,但我却在她来不及躲闪的一瞬间,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一种伤害。      露儿再次对我说,离婚吧何宁,我们在一起。我点头,心里已经将这个念头扩到非说不可的地步了。       妻端上最后一盘菜时,我按住了她的手。说我有件事要告诉你。       妻坐下来,静静地吃着饭,我想起了她眼神中的那种伤害,此刻分明地再一次显出来。突然间觉得自己有些不忍,但事到如今,却只能说下去。咱们离婚吧,我平静地说着不平静的事。       妻没有表现出那种很特别的情绪,淡淡地问我为什么。我笑,说:不,我不是开玩笑,是真的离婚。妻的态度骤然变化起来,她恨恨地摔了筷子,对我大声说,你不是人!       夜里,我们谁也没理谁,妻在小声地哭,我知道她是想知道为什么。但我却给不了她答案,因为我已经在露儿给我的感觉里无法自拔。       我起草了协议给妻看,里面写明了将房子,车子,还有公司的30%股权分给她。写这些东西时,心里是一直怀了对妻的歉疚的,妻愤愤地接过,撕成碎片儿,不再理我。我感觉自己的心竟然隐隐地有些疼起来,毕竟是一起生活了十年的爱人,所有的温柔都将在未来的一天变成陌路一般的眼神,心里也有些不忍,但话一出口,毕竟是来不及收回的。       妻终于在我面前放声大哭,这是我一直以来想得到的,似乎是释放了什么东西一般,几个星期以来的压抑的想法都随着妻的哭声而变得明朗而坚决起来。       陪客户喝酒,半醉的我回到家中时,妻正伏在那里写着什么。我躺在床上睡去,醒来的时候,发现妻依旧坐在那里。我翻个身,再沉沉地睡去。       终于闹到了非离不可的地步,妻却对我声明,她什么也不要我的,只是在离婚之前,要我答应她一个条件。妻的条件简单,便是再给她一个月的时间,因为再过一个月,孩子就过完暑假了,她不想让孩子看到父母分开的场面,而且,在这一个月里还要像以前那样生活。       我接过妻写的协议,她问我,何宁,你还记得我是怎么嫁过来的吗?蓦地,关于新婚的那些记忆涌上来,我点头,说记得。妻说,是你将我抱进来的,但是我还有个条件,就是要离婚了,你再将我抱出这个家门吧。这一来一去,都是你做主好了,只是,我要求这一个月,每天上班,你都要将我抱出去,从卧室,到大门。       我笑,说:好。我想妻是在以这种形式来告别自己的婚姻,或是还有对过去眷恋的缘故。       我将妻的要求告诉了露儿,露儿笑得有些轻佻,说再怎么还是离婚,搞这么多花样做什么。她似乎对妻很不屑,这或多或少让我心里不太舒服。      一个月为限,第一天,我们的动作都很呆板。因为一旦说明之后,我们已经有很久没有这么亲密接触过了,甚至连例行的每周两次的做爱时间也取消了,每天都像路人一样。儿子从身后拍着小手说,爸爸搂妈妈了,爸爸搂妈妈了,叫得我有些心酸。从卧室经客厅,出房门,到大门,十几米的路程,妻在我的怀抱里,轻轻地闭着眼睛,对我说,我们就从今天开始吧,别让孩子知道。我点头,刚刚落下去的心酸再一次地浮上来。我将妻放在大门外,她去等公交,我去开车上班。       第二天,我和妻的动作都随意了许多,她轻巧地*在我的身上,我嗅到她清新的衣香,妻确实是老了,我已有多少日子没有这么近的看过她了,光润的皮肤上,有了细细的皱纹。我怎么没发现过妻有皱纹了呢,还是自己已是多久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个熟悉到骨头里的女人了呢。      第三天,妻附在我的耳边对我说,院子里的花池拆了,要小心些,别跌倒了。       第四天,在卧室里抱起妻的时候,我有种错觉,我们依旧是十分亲密的爱人,她依旧是我的宝贝,我正在用心去抱她,而所有关于露儿的想像,都变得若有若无起来。       第五天,六天,妻每次都会在我耳边说一些小细节,衣服熨好了挂在哪里,做饭时要小心不要让油溅着,我点着头,心里的那种错觉也越来越强烈起来。       我没 有告诉露儿这一切。       感觉到自己越来越不吃力了,似乎是锻炼的结果,我对妻说,现在抱你,不怎么吃力了。       妻在挑拣衣服,我在一边等着抱她出门。妻试了几件,都不太合适,自己叹了口气,坐在那里,说衣服都长肥了。我笑,但却只笑了一半,我蓦然间想起自己越来越不吃力了,不是我有力了,而是妻瘦了,因为她将所有的心事压在心里。那一瞬间,心里紧紧地疼起来,我伸出手去,试图去抚妻的额角。 … Continue readi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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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年费天王

  很久没有认真的看过一场网球比赛了。著名的澳网,上次我关注你的时候是哪一年?当年自己像个精神病一样,为贝克尔VS张德培冠军争夺赛而歇斯底里的呐喊助威,当然是为了我们家小培。久远了,太久远了。。。   刚刚结束的澳网男子单打冠军赛在费天王与纳达尔之间展开。我想让老费赢,但歪嘴的纳达尔年轻气盛,在稳健的过于保守的老费面前,冲劲无可阻挡。他们都不是我偶像,所以我以相当公平又平静的心情,好好的欣赏了三个多小时的比赛。   费天王很牛奶,颁奖感言时,还流下了激动的泪水。他险些就与前辈桑普拉斯一样夺得14个大满贯,可惜失之交臂了。我也替他深深的惋惜!!   好吧,可爱的费天王,你还有时间,继续努力!加油! 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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